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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影叹了口气：“我听你的就好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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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是个笑话，这屋里也没人笑你。”方规重重地拍了下何疏影的肩膀，“先别内耗了何院长，除了内贼你就没别的好想了吗？我讲了两个故事哎，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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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影双手抱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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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等了她一分钟，等不及了，“你刚刚都提到阎王和小鬼了，怎么这还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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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影脑子里一团浆糊，既有酒精作用，也实在想不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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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当背景墙的李笃忽然开口：“「稳世」每笔采购有绩效考核，如果实际成交价格低于采购预算，经办人可按比例获得绩效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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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李笃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担心圆圆一心只顾何院长一时反应不过来，小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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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看也没看，反手推开李博士凑近来的脑袋：“别发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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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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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士把话讲到这份上，何疏影终于想到了，“你的意思是，Zach给徐经理的新报价，也许Sherry不知道，是Zach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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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还能雕一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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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把手机递给何疏影，屏幕上显示的是「稳世」的官媒主页，「稳世」也在今天官宣了中秋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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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总很讨厌，但我认为她确实想和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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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影说：“那我给Sherry……沈总打电话，重新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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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按下何院长蠢蠢欲动的手，“不，不用打电话，发邮件通知沈总，三年合约，承诺不低于一千万的定制项目额度，爱签签，不签滚。不考虑其它形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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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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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拿回手机点了几下屏幕，发送给何院长一段话：“现在，把这条文案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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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向我院客户提供更优质的私享服务，扎实我院定位，经院方慎重考虑，终止与某咨询机构合作举办的中秋酒会。为表歉意，所有预定下一年度家庭/企业套餐的客户将自动获得半价年度套餐或在续约时抵扣下一年度套餐1/3费用。注：该优惠仅面向中秋节前签约客户，截止日期：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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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壮怂人胆，何疏影借着酒气和一肚子怨气，当真即时发了邮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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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没炒徐峥嵘鱿鱼方规不知道，也不在乎。大头兵有大头兵的用法，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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