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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失言，摇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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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毫无探究欲地忽略了她提到的人名，说：“李笃说这是个流程，你知道这是个流程，我也知道这是个流程，那我们为什么不简化流程，好让一位伟大的单身母亲多陪陪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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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道：“你不用顾忌Clare，如果我告诉Clare我们在谈很重要的事情，她也会去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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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拍拍膝盖，催促道：“四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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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将看了一路的问卷扣放在腿上，“你如何评价李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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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李博士是你和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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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不置可否地提了提一侧唇角，“性格、能力、爱好，请尽可能详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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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性格坚韧，能力卓绝，爱好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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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等了五秒钟，“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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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叼着一片西瓜茫然地问：“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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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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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翻开倒扣的问卷，翻到折角的一页，问：“你如何看待李博士的成功，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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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没看法，我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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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再次翻看问卷，大约一分钟后，她问：“李博士有没有隐藏性疾病，或一些需要我们特别注意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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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症算吗？方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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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答应过李笃，不会向任何人泄露李笃最大的弱点，最大的秘密……啊不对，李笃以为她最大的弱点和秘密是放火烧她的白捞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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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出她的举棋不定，沈晓睿补充道：“这对李博士的工作没有影响。但是如果她有，我们将为李博士提供更加周密的健康和安全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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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看向窗外，不远处，一个金头发小姑娘正向这辆车招手，她看上去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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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方规说，强调似的重重点了下头，“李博士非常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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