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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因何而来，她不需要刨根问底，只需跟随本能寻找满足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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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自己获取，便找无所不能的李博士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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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拒绝得了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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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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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盯着手指上的润泽，一面怀疑着人生，一面复盘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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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很满足，脑袋空空的满足，“我好喜欢李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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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了亲李笃的手指，“我好喜欢李笃的手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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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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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人神智是清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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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行动受理智控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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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不知道，除了恐慌症发作，她很少有过完全丧失理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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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一切行动——语言、思维和实践活动——基于高级神经活动，不受控制的活动往往源自于神经系统层面的疾病、损伤，或者受药物、酒精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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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当然会对高级神经活动产生一定影响，过量的酒精容易使人失去一定的控制力，通常表现在无法保持平衡，无法寻找焦点，语言系统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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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小姐犹有章法的行动和话语来看，李笃不能百分百确定她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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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轻没重的动作又足以证明她受到了酒精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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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小姐目前处于既受理智控制、同时又不受理智控制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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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有过不少次类似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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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再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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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咬着李笃吊在三角巾里的右手手指，粗鲁地拉着她另一只手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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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一样。”大小姐用一种若有所悟的语气说，“李笃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李笃。李笃是我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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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地仰起头，将三个字吞没在一声呜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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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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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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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大小姐像充满了电的工作机器，一天天早出晚归，电话经常打到深更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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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管不了她，没法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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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士最近也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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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对她怠惰的工作态度隐有不满，三天两头促膝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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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赢卿两个重要实验数据一直不稳定，她给自己的心理压力太大，反过来影响了她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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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导派出另外一名说客，希望她充当一段时间廉价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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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L&S的合作谈判进展还算顺利，但沈晓睿这天带来了不算正向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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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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