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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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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费那举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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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背过手，一步跳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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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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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诚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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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只准程文静叫她圆圆，因为她程姨是北方人，“圆圆”第一声平第二声降，不婉转不打弯，不会黏黏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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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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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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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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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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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兴有几年没见过方规，许是近日程文静和他提起过，见面一张口，喊的也是“圆圆”，哄孩子的语气，末尾打了不止三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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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没吱声，捂着耳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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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替她做主，怪责道：“去去去，谁允许你那么称呼了。圆圆只准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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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兴哈哈一笑，改口：“阿规一直在申城吗？那怎么不联系我嘞？长大了，不高兴跟成叔叔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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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兴给方家大小姐当过几年司机，算是看着方规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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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加起来超一百岁的大龄中年纯逗小孩儿，都是对小孩儿的语气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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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两根手指提起嘴角，假笑得明明白白：“是的，我长大了，不是五岁小孩了。我非常高兴跟成叔叔亲近，今天不就来看望您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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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兴指着她，和程文静对视一笑，“看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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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也不是专程带方规看望成兴，「莱晔」承接了成兴公司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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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叙过旧，成兴领程文静换茶桌前落座，煮上一壶茶，开始聊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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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另外有目标，她不见外，满办公室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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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来平的老板间，装潢再低调，空间和质感都摆在明面上。方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停在书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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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架左侧摆有一摞公司宣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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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信者成，多信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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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信致远，信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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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诚兴达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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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烫金logo正是「信诚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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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层都是成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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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成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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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拿起一本翻了几页，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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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转完办公室，挑准办公室一看就最舒适的位置——在成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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