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方向,警惕地守着,确保无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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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爷,我说的这事,只是一种感觉,却没有确凿的证据。两年前我出事,那段时间我正在找我娘的那几个贴身大丫鬟。侯府在我六岁的时候出事,我娘在我八岁的时候没的,我六岁的时候我娘身体很好。我从小记忆就好,三岁以前的事情都记得很是清楚。每个月大夫给娘亲请平安脉,我都在身边,因为我娘也会让大夫给我请个平安脉,那些年,大夫从未提及娘亲身体有何不妥。”
碧云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然而,就在我即将迎来七岁生日的那个月,府中的老大夫突然告老还乡,换了一位四十多岁的高姓大夫接手。起初,他也说娘亲身体康健,但第四次请脉后,娘亲就不再让他来了。自那以后,娘亲的身体日渐衰弱,我们把京城的大夫都请了一个遍,连国公府都出面帮着请来了太医,却都只道是娘亲思虑过重。我想着怕食物相克,还特地请教了那位太医,为了确保每日的饮食安全,我们的饭食都是在自己的小厨房准备。可娘亲从感觉不适到离世,竟不足一年。”
“那你娘的贴身丫鬟谁要过去了。”
“我娘没有了后,我就生病了,大哥过我娘的头七就去了北地,这是我娘去世前安排好的,小宜那段时间也是身体老出问题,谢三老爷在我娘去了后就把府里的管家权给了王氏,前几个月还将就,后来我的饭食,还有府里给我的衣裳都出现问题……”
“出现什么问题了?”
说到这里,碧云的眼眶微红,“饭食里的药是夏柳发现的,衣料也被药物泡过,是孙嬷嬷发现的,都是慢性药。”
“那段时间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做别的,我问过谢三老爷我娘身边的丫鬟和管事呢,他说在庄子上,后来我再问时,谢三老爷让我找王氏,王氏说是都到嫁人年龄了,我问管事妈妈,王氏说给了卖身契也算全了主仆情,每每我想过问这些的时候,不是我就是小宜总有问题出现,后来我就不敢明面上查这些事情,也把我娘的陪房都从谢府放到我娘的陪嫁院子或庄子上。”
碧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郁闷一并吐出,“我娘亲去了后是谢三老爷接手的,开始他对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半年后才改变的态度。”
舅爷的目光变得锐利,似乎已猜到了碧云的心思,“所以,你怀疑这一切与谢三老爷有关?”
碧云缓缓点头,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无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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