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冲刷着自己的头发。水流顺着她的发丝蜿蜒而下,晓琳惬意地闭上双眼,全身心沉浸在这片刻的舒适之中,嘴里还轻轻哼唱着歌曲,完全没有察觉到浴室里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悄然降低,从原本的温暖宜人变得透着丝丝凉意。
当她洗完头,拿起毛巾用力擦拭头发时,后背陡然涌起一股寒意,那股冷意从脊椎一路向上蹿升,冻得她脊背发凉,全身的寒毛瞬间竖了起来。晓琳猛地回过头,动作太过急促,差点撞到身后的置物架。她环顾四周,只见空荡荡的浴室里,只有镜子中映出自己略显慌张的面容,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她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自我安慰道:“肯定是心理作用,今天扫墓太累了,精神太紧张才会这样。”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彻底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夜幕降临,晓琳躺在床上,刚刚有了些许困意,迷迷糊糊即将进入梦乡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怪异的哭声。那哭声,好似一位女子压抑许久的呜咽,幽幽咽咽,时高时低,时远时近,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晓琳吓得浑身一颤,忙用被子蒙住头,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试图将这可怕的声音隔绝在外。然而,那哭声却像是长了翅膀,又好似一条滑溜溜的毒蛇,径直钻进她的耳中,愈发清晰,仿佛就在她的枕边悲泣,那一声声呜咽,仿佛要硬生生地钻进她的脑海深处。
“妈妈……救我……”一个微弱的声音,冷不丁在她的脑海中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府飘来,又像是直接在她的大脑深处炸裂开来。晓琳惊恐地瞪大双眼,心脏“砰砰”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感觉有一双冰冷刺骨的手,正缓缓地触摸着她的头发,先是轻柔地抚过发梢,随后时不时用力拉扯几下,每一下拉扯都让她头皮发麻,寒毛直竖。她想要大声尖叫求救,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心底绝望地呐喊。
第二天清晨,晓琳顶着浓重如墨的黑眼圈起床,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气神,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本以为只是睡眠不足,休息一下便会好转,还强打精神给自己煮了杯咖啡,试图驱散周身的疲惫。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情况却愈发糟糕。她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中总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头发湿漉漉的,不断往下滴水,每一滴水珠都仿佛带着彻骨的寒意,落在她的心头。女人的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满是怨恨与不甘,直勾勾地盯着她,无论晓琳如何拼命躲避,那如影随形的目光始终紧紧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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