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嚷出来后,老夫人和永安侯都开始了调查,二房、三房也在密切关注。
康宁郡主第一时间交代还在身边的旧仆,确定了掉包的说辞。
真相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只不过知道真相的……没人敢说。
云棠重活一世,自然知道这个母亲对她不会手软。
纸鹤慢慢寻找着,终于赶在永安侯来锦华堂时,找到了胎发存放的地方。
原本就是满月后剪的胎发,按习俗留下,若孩子将来身体弱还可作护身符。
但康宁郡主其实知道带回京城的孩子并非亲生的那一个,这胎发当然用不上。
又不能扔,便用一只锦袋装着,放在一只檀木小盒中。
当作不常用的杂物,放在库房角落里的旧箱中了。
虽然找起来麻烦,但也算得来全不费功夫。
云棠大喜,将纸鹤停放在那间库房的屋梁上,便换了一身黑衣,隐入夜色中。
上房暖阁中,愤怒的永安侯与固执的康宁郡主起了争执。
吓得锦华堂的一众丫环婆子们瑟瑟发抖。
这时候竟无一人敢睡,不是在上房廊下候着,就是在厢房忐忑待命。
云棠仗着轻妙身法一路潜入锦华堂,也不怕被人发现。
毕竟这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上房那边,哪有心思感知外人的潜入?
云棠顺利拿回胎发,又仔细确认了锦华堂并没有她的胎发放置别处,这才闪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又专程绕到雪心院,发现江映雪并没有她的胎发做成的护身符。
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回去安心睡下。
第二天早起,外头天色还没亮,云棠穿上道袍去抱厦做早课。
等她做完早课,杨婆子领着四大丫环立刻伺候她洗漱更衣。
看着她又是一身道袍,杨婆子壮着胆子小心劝诫。
“大小姐在屋里穿什么都行,出门时还请注意穿着和妆容,平日里还是多穿女装吧。”
“老奴知道,大小姐在道观习惯了这样的起居,但在出门时……其实还是很惹人注意的。”
“或许大小姐不在意。”
“但若有那无知之人、碎嘴无德之人要说闲话,难道大小姐要一一教训过去?”
“没的给自己添烦心事,徒起口舌之争罢了。”
“知道了,在府里我就做早课晚课时会换道袍,平时穿女装,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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