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很惨。
云棠做完晚课收了道坛,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回东屋睡下。
四大丫环还想在她屋里轮值守夜,被她拒绝了。
上房屋中只剩下她时,她灭了灯烛,在窗下座榻上盘腿打坐。
一只纸鹤被施以傀儡术,从窗缝中飞出去,飞向锦华堂。
夜色下,藏身暗处的暗卫、明岗的护卫、巡逻的护院们……
无一人发现这只御风飞行的小纸鹤。
锦华堂,康宁郡主坐在暖间软榻上。
手中拿着一串翠玉珠串,漫不经心地数着,眉宇间却有几许烦意。
“侯爷还在外书房?”
康宁郡主突然停下拨动珠串的动作,询问屋里伺候的大丫环。
今天,她对云棠的安置本就有立规矩之意。
侯爷虽然没有责怪她,但在她的院子外头处置了她院中和雪儿院中的丫环婆子。
这就是对她的训斥,让她没脸。
气得她晚饭也没吃。
后来听说暖香阁那边的事情,皇上竟然派了身边的王公公来传口谕。
她不知皇上怎么会认识一个山野道观来的野丫头。
但她知道皇上素来修道、重道,更在十八年前修了皇家道观:云上观。
她有太多疑惑,想要询问侯爷。
可是等这半宿了,侯爷竟然还在外书房,看来今夜是不打算来她这里了。
她以郡主之尊下嫁永安侯二十余载,让侯府在京城无数世家贵族中不输荣耀和体面。
又以诚王府之势扶持永安侯前途,十二年前将他从北境调回兵部任职,免了家人离别之苦。
而她在侯府中也有绝对的权力和权威,便是老夫人也会承让三分,不会伤她体面。
今天倒好,先来了一个不懂规矩的云棠,从进府中就不安分。
侯爷回来后不但不管反而维护撑腰,叫她堂堂郡主的脸往哪儿搁?
康宁郡主不耐烦了,命人去前院请侯爷。
纸鹤进了锦华堂便钻进屋檐下。
有屋檐阴影遮去行踪,暗卫也不会在主子屋檐下栖身,自然不会被发现。
云棠借由纸鹤听见了康宁郡主的说话声。
还有丫环婆子替被罚的江映雪和那些丫环婆子们鸣不平的抱怨之声。
但她无暇去管人家背后的怒火和恶意。
她将自己的发梢缠于左手无名指上,右手再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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