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只在井口捞出几截断肢......"
柳树沟,青稷阴甲俑正与东桑残余武士展开殊死搏斗。暮色笼罩的山谷间,三百阴甲俑结成 “玄龟锁岳阵”,青铜长戈如林般刺破夜幕。这些身披玄色鳞甲的阴兵行动整齐划一,每一次举盾格挡都发出金石相击的轰鸣,暗红色符文在甲胄表面明灭不定,仿佛流动的血河。
扶桑刀客们藏身树影,刀刃抹过淬毒时泛起的幽蓝寒光令人胆寒。为首的忍者甩出十二枚淬毒苦无,破空声如夜枭啼叫。阴甲俑阵列骤变,前排盾牌瞬间拼接成移动城墙,黑曜石表面映出忍者扭曲的面容。当苦无钉入盾面,盾牌突然裂成六瓣,露出内侧的十二具弩机,三棱透骨钉裹着腥风暴雨般的气势激射而出,将三名刀客钉死在岩壁上。
战况愈演愈烈,阴甲俑突然齐声低喝,长戈组成的锋刃网如潮水般推进。那些被戈尖划过的伤口渗出诡异的血珠,落地后竟长出暗红稻穗,在风中摇曳如泣。残存的忍者试图结阵突围,却见阴甲俑阵型化作 “绞龙噬月阵”,长戈与盾牌交织成旋转的死亡漩涡。
远处传来元湛军队的战鼓声,长枪阵如钢铁洪流般合围。月光下,阴甲俑的戈尖挑着忍者首级,暗红稻穗在血泊中疯长,将这片战场染成诡异的血色稻浪。最后一名忍者的惨叫回荡在山谷,宣告外来势力的彻底覆灭。
"现在好了,地能种了,路能走了。" 张婶将包好的茶包整齐码放,"前儿个李家小子运了两车粮食去城里,竟换了往年三倍的价钱!" 茶馆里的谈笑声渐渐被窗外的机器轰鸣声掩盖,火车铁道的两侧,那些不知疲倦的傀儡仍在不知疲倦地劳作,将这片曾被战火蹂躏的土地,重新塑造成充满生机的家园。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关东大地,百姓们望着黑黝黝的土地与穿梭的钢铁长龙,眼眶里满是热泪。清晨的雾霭还未散尽,通往家庙的石板路上已挤满人流,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枣木拐杖,孩童攥着母亲的衣角蹦跳,青壮汉子们抬着整猪整羊,纷纷涌进供奉元湛雕像的祠堂。袅袅香烟升腾而起,汇聚成五彩祥光直冲云霄,将屋檐上的铜铃震得叮咚作响。
家庙深处,胡青青盘坐在蒲团上,周身缠绕的黑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落在她眉心时,漆黑的阴神虚影骤然凝实,额间浮现出代表四品的赤纹。她猛地睁开眼,眼中跳动着妖异的红光,抬手轻挥,供桌上的烛火竟凝成一只展翅的火凤,在神像前盘旋三匝才消散。"终于成了..." 她抚过袖中暗藏的玉牌,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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