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
或许是现在距离晚上时间还长,我们闲的没事儿。我跟老沉师傅闲着没事儿聊天。
我率先问道:“老沉师傅!为什么刚刚我说白桦树下是人的时候,你会非常紧张;可是反而确定是一只扮作人的狐狸的时候,你却没有那么紧张?”
老沉师傅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咕咚咕咚喝的两眼通红。
最终才沙哑着嗓子,吐出浓厚的酒气:“三七!还记得你进入猎场的那一年吗?”
我一愣,不明白老沉师傅突然怎么说起这个了。
但还是点点头,轻声说:“记得!”
老沉师傅扬起一个古怪的笑容:“在老林子里,无论这只动物多么狡诈,多么凶猛,多么邪性!但是只要一和人比!我觉得,最可怕的,其实还是人!”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因为我想了三年前,我被同村的叔父痛打的场景。
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三年,但是我依旧无比清晰地记得,叔父的表情从呆滞,不可置信,平静,愤怒,转变得如此之快。
就好像他卸下了自己重重的面具一样。看到我一直没有说话,老沉师傅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突然给我说了,三年前的一桩旧事;
“三年前的旧事?”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沉师傅点点头,狠狠啃了一口腊肉,然后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之后。
开始给我讲述三年前的一个冬夜。
......
那一晚他正在东北,和猎场里的老哥几个喝着自己酿的高粱酒,吃着炖着很烂的长虫肉......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儿,房间里却是其乐融融。
他们老哥几个划拳,吹牛,聊女人,喝酒......玩得不亦乐乎。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突然开了。
老沉师傅说,当时东家还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穿着厚重的皮袄子和军靴,身上的冰碴子老长了,一看就是在外面呆了很长时间。
东家在门口死死地盯着他们,而满屋子的七八个老猎人都呆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老沉师傅连忙下了炕,将东家扶到了炕上。
老沉师傅说,东家当时都被冻懵逼了,于是老沉师傅给东家喝了一大碗包谷酒,又吃了两碗的长虫肉。
没过一会儿。
东家的身上开始升起雾气,很快就暖和过来。其他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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