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刀剑出窍后下一瞬便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符昌平为官这么多年,哪里被一个小辈这样压制过,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脖子上的刀未曾退半分。
“肖紊!你!你岂敢伤害朝廷命官??!”
肖从章居高临下的藐视着他,面上的似笑非笑愈加浓重。
“符大人说笑了,末将只是想问符大人一件事关紧要的事,如此行径,也只想要一句大人的真话罢了。”
到底是会见血的威胁,符昌平眼下也没办法,只能暂时忍耐下来,冷哼了两声,问道。
“那不知肖将军想要问什么?”
肖从章见他配合,也不废话,从怀中拿出那张今早孟祭酒给的卷宗,抖开展示给符昌平看。
后者一开始看到这份卷宗还有些不解,直到他一目十行扫到最末尾那个封笔的符字时,瞳孔骤然一颤,勉强绷住才没在肖从章面前失态。
肖从章从方才就一瞬不错的盯着他的神情,看出几分端倪后,了然的嗤笑了声。
符昌平还在装傻。
“肖将军,你就拿这么个东西来问本官?这找理由也要拿出些实际的东西吧?”
肖从章神色未变的看向他,抬手搭上他的肩,语调漠然的解释道。
“你说巧不巧,今早末将正在公署的典籍堂里察觉往年科举的卷宗,正好发现,新朝二年间,符大人宗族中有一旁侄,也参加了科考……”
肖从章的语速故意压的很慢,每说一字,符昌平额边的冷汗便多一分,冬日酷寒,生生让他如临夏至。
肖从章瞥了眼他的神色,继续说完:“末将也怕是误会,特意让下边的人去查了,听说符大人这位旁侄眼下在汀州郡任职?”
符昌平的心下沉了一分。
他猛的抬眸,对上肖从章幽深如潭的审视视线,冷声问道。
“肖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又扯到我符氏宗族的人上去了?”
肖从章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抬手放开他,将刀扔给林修后,接过他递来的帕子边擦手边淡淡说道。
“符大人不知道不要紧,只是眼下事关一族,末将也不想凭空诬陷,符大人是个聪明人,是舍小保大,还是焉有完卵,想来无需从章明说,大人应当会抉择。”
符昌平浮沉官场多年,自然能听到肖从章的隐晦之语,当下有些气急败坏的站起来瞪着肖从章。
“姓肖的,当真是本官看轻你了!”
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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