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为难。
他听出了孟祭酒这番话的用意。
说是怀旧,无非是他察觉到肖从章发现了什么,这番话实在点明他,还是需要顾及当年的教授之恩。
科举舞弊一案眼下虽没有结论,但争议太多,朝中多数文臣心中都很是惶恐,毕竟职责相连,环环相扣,陛下要问起罪来,谁都能找出点罪证。
趋利避害是大多数人的本性,无可厚非。
孟祭酒任国学监祭酒多年,盛名远扬,若是临近年老辞官致仕,若传出不好的污点,绝非他想看到的。
肖从章也了解孟祭酒的性子,最看重身前虚名,所以听完这番话后,肖从章并未作答,只是沉默。
孟祭酒似乎也在肖从章的无声沉默中察觉出了他的态度,重重的放下茶杯后,一脸愤愤的站起身,恨其不争的指着肖从章想骂两声出气,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肖从章垂着头沉默的受着。
孟祭酒看着他这副模样更来气,一甩袖子跺了两下地,丝毫不像外人面前威严庄重的模样。
“倔驴!真是倔驴,跟你那个义父一样!冷血无情的很!老夫摊上你们两父子!当真是年少时看走眼咯!!”
怒骂的声音太过响亮,惊的院中的白鹤都飞走了一只。
孟祭酒这番话虽是带着气的,但沧桑却目光炯炯的眼神里却隐隐透露出几分赞赏。
肖从章站起身,恭敬的朝孟祭酒弯身行了一礼,面上仍旧一副刚正不阿的神情,丝毫不为所动。
“事急从权,从章亦不想让老师为难,但太傅大人为人清流正直,与父亲亦有同袍之谊,若我坐视不理,有违少时老师教导的正道……”
“还请老师出手相助!”
肖从章说完后,孟祭酒摇着头叹了一声又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失望的神色。
“你当真只为了盛明恩一人??”
肖从章被这话问的一顿。
“我……”
“我就知道!你你你!……真是气煞老夫也!”
惦记谁不好,非要惦记那个老古板盛明恩的独子!
不待肖从章说完,孟祭酒就已经猜到了他没说出口的话,走过来一脸复杂深意的瞥向肖从章,又压低了声音道。
“上回肖叙那帮人闹事你寻过来时老夫便发现了!你上赶着给盛明恩澄清,不就是瞧上盛家那孩子吗?!”
肖从章被孟祭酒这番话弄的有些凌乱,艰难的想要解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