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审视的神色,想了想,还是说道。
“半月前魏亭檐魏郎君在我寺禅礼,偌魏公子早来几步,许能赶上见上一面,他曾有话留下让老衲交代给你。”
老和尚说的有几分婉约,目光望着魏岭,神色很是如常,丝毫不觉得口中说的那人,乃是世人所厌弃,当世所苛责的离经叛道之人。
佛家待众生,众生平等,皆是如此。
魏岭唇角那抹笑彻底消失,眼眸浸了几分寒意。
“五叔?他能有什么话同我说?”
魏岭说完,又好似能猜到是什么话,发出一声极轻的笑音,颇为复杂
“怎么,莫不是这俗家和尚当腻了,要回魏家去?”
他盯着老和尚,语气依旧带了点玩世不恭。
肖从章扫了眼过来,他才轻啧了声。
老和尚不太在意这些,只是受人所托,尽力传达。
“非也,魏郎君交代说,他近来会在儋州待上一段时间,盼能同魏公子见上一面。”
“见我?五叔什么时候……知道了,多谢主持相告。”
魏岭语气本是随意,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眉间微微皱了一瞬,他转眸同肖从章对视一眼后,改了口。
老和尚将此事告知后,便不再多说什么,颔首行了个礼,转身离去时最后说了句
“肖将军,今夜您到此的事情,老纳定当按照你我约定,不会告知任何人的。”
肖从章朝他微微颔首,目光尊敬。
老和尚提灯离开后,魏岭在对着肖从章说出方才的疑惑。
“奇了怪了,我那五叔与魏家早就恩断义绝多年,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联系要见我?还是在儋州见……此事,将军怎么看?”
魏岭口中对魏亭檐的印象无非来自于年幼时。
他刚及五岁,他的五叔便同魏家断了亲,具体什么缘由,魏岭也是在长大之后才得知。
魏亭檐实在是个冷漠孤僻之人,但当年,却是魏家最是天资聪颖者。
五岁能作策论,九岁编书,十二岁便名震五大氏门,天下皆知。
这样的人,本该是前途无量,独开宗门的人物。
可偏偏,因为喜欢一个籍籍无名,平庸无比的书生,变得离经叛道。
那时的民风不及现在,两个男子之间相爱,天下奇闻也。
后来不知他这位五叔同他那位“五叔婶”出了什么事,只知魏亭檐剃发出家,四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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