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答案,所以昨日景昭嵩的密信传来,他没有拒绝,今日便去了。
“你很关心这个?”肖从章的面色平静无比,甚至带了点无感之意。
魏岭耸了耸肩,望着肖从章笑了句。
“谁知道呢……是吧阿庭。”
温与庭眉眼带了点冷漠,淡淡回了他一句。
“无聊。”
“好吧好吧,我无聊。”魏岭也是无奈,他笑了会,回到正传,同肖从章汇报今日的事宜。
“回归正题,今日属下将上京现世家关系谱系皆疏通了一片,目前来看,将军和陛下要做的那件事,很难办。”
魏岭虽有时候不正经,但眼下认真无比的模样,在他身上又并不突兀。
他亦曾是昆山文圣孟离的关门弟子,又出自五大姓之宗,能力天赋皆为上乘,跟在肖从章身边这几年,众人皆服他。
见众人看了过来,魏岭指尖点了点茶水,在茶桌上写了几个字。
柏,顾,保守派,激进派。
“如今朝中,这柏西宴柏相,可谓是一大麻烦,再有就是承山伯顾家,文官派首内阁老,武官派,这个多数以将军您为首,偌制衡得当,不成麻烦。”
“这几个势力相互制衡着陛下的行动,虽不合,但牵涉到各自利益,却又能相互合作,十分狡猾难对付。特别是这个柏西宴……”
魏岭面露凝重之色,顿了顿,继续道。
“此人从政数年滴水不漏,手段成迷,心机颇深,能将柏家那样一群扶不起的阿斗治的服服帖帖的,可见手段非常。”
魏岭口中说的柏家,多年前也算的盛京一大笑话。
这柏家什么荒谬事要数也是数不尽的,什么叔嫂通jian,兄弟相残当街互殴……虽曾是重臣之族,但后辈荒诞为多,这么些年才出了一棵好笋子。
肖从章虽远在边关多年,却也对柏西宴此人有所印象。
面对这样的人,他未曾轻敌,只是点了点头,让魏岭继续。
“承伯侯这些年的功绩不输将军你,而且还有祖辈的功业在身,他势力之深,亦难对付,这些年听闻只有陛下提出要改革官制,他是第一个反对的。
他极痛恨文官一派。”
这承伯侯听闻是每一日都要骂一遍文官朝臣,可见怨恨之深。
听完这些,连林修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都察觉出事情难办了。
他苦着脸,看向肖从章,面色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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