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长老除却枫露长老外,尽数被沈椿棠诛杀。
如今偌大的濯光宗,除却枫露长老和刚出关的宗主訾旸外,都是些修为不足元婴的弟子。
訾旸依旧是道貌岸然的模样,妥善收留了各宗门送来的弟子。
宁国皇都方圆百里内,萧条冷寂的可怕。
莲厌在峰头站了会儿,蓦地感到一阵妖气袭来。
她本能的避开一记偷袭,眉头一拧:“沈椿棠,我不去找你,你倒来寻我送死!”
这股熟悉的妖力,莲厌不必回头,也猜到了来人。
转过脸,果然是沈椿棠。
“师姐,你上次用神灵的骨剑暗刺于我,我没防范才中了招,我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大师姐,什么时候也学会暗算别人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
莲厌面色紧绷,却不怎么畏惧。
沈椿棠没在她脸上看见惧色,微微眯了眯杏眸,不敢再大意:“师姐身上有我的气味,只要我想找师姐,总有办法的。”
“狐骚味?”莲厌轻嗤了声。
沈椿棠面对她的讽刺也不恼,他并不急着求成,反而好整以暇问:“师姐,我一直有个疑惑。”
莲厌没说话,一双杏眸凝视在沈椿棠身上。
沈椿棠唇角弯了弯,很喜欢师姐现在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
已是人间六月底,崖顶的风却还带着高处的清凉,悠悠地拂开沈椿棠的惨绿罗衣。
他自顾自说:“师姐那日在冰谷底下经历了什么,上来之后竟然变得沉稳又聪明?”
他一直想不通这点。
明明一切都按照他预计的在发展,可是那日冰谷采莲之后,莲厌变得不再焦躁易怒,不再在意宗门流言蜚语,甚至主动和大师兄退了婚。
一个人性情转变如此之快,如此巨大,往往是在经历世故、经历生死之后,才能有所参悟和觉醒。
况且冰谷那样的地方,莲厌能活着出来,本就出乎人意料。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对视。
莲厌看着那双跟自己神似的杏眼,讽刺地扯了一下嘴角,答非所问道:“怎么不描卧蚕了?”
“沈椿棠,你娘是可怜,但她不可恨,而你,既可怜又可恨,你根本就不懂得喜欢是什么意思,你只会亵渎‘喜欢’这个词。”
“你喜欢我?不,你喜欢的人,只有你自己,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注定了孤家寡人。”
月银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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