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我戒不掉你

该死。”你低下身去，靠在桌子旁，如果没有东西支撑，你怕自己会丢脸的倒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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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默了半晌，夕阳金黄的光线中只有你偶尔无法控制的抽噎声。手突然被抓住，被塞入了一件冰凉的物事，冰冷平静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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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这个机会，刀在这里，往这儿捅。”你抬起头，手里抓着的是一把银亮的短刀，五条悟握着你的手抵在他心口，在引领着你刺向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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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很锋利，在他的带动下，慢慢穿透薄薄的衣料刺进他的胸膛。血渗出深色衣服，在他胸口泅湿了一片。你的手在抖，他仍握着你的手，往他心口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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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银亮的刀刃渐渐没入他的胸口，像是拉长放慢的电影画面一般。混沌一片的大脑被溢出胸口的血色拉回，你用力抓住了刀子，阻止它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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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儿本事吗？这样可杀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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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被我从里到外玩了个遍，那时候你哭得可比现在勾人多了，要我帮你记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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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屈辱的记忆随着男人冰冷的声音涌上心头，你抓着刀子心一横用力往前捅去。把这个男人杀了，你就解脱了，只要他死了，一切都解决了，再也不会害怕任何事，再也不用半夜惊醒，再也不用……总想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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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一声，刀子坠落地面。你抽出了刀，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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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从男人胸口喷溅出来，五条悟闷哼一声，往后靠坐在地上。刀尖上的血和滴落在地板上的血线融合在一处，那颜色刺得你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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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全部捅进去的，但是看着那些流出来的血，再也无法刺下去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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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你向后踉跄了下，像一抹游魂，全身被抽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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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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