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举报你的开发区主任一样。"
赵瑞龙突然平静下来,捡起地上的劳力士表扣:"爸,您知道当年我为什么选百达翡丽吗?因为它防窃听。"
卫星电话突然传出自动播放录音:"......立春同志放心,瑞龙在澳门洗码的事,省委常委层面会压住......"
"没想到吧?"赵瑞龙转动表冠调大音量,"您和这位大人物07年在北戴河疗养院的谈话,我存了七个备份。"
紫檀柜突然整体震颤,顶层降下个钛合金保险箱。赵立春颤抖着输入密码:"这里装着惠龙集团所有原始股代持协议,你现在签字还能保住..."
"保住在燕城监狱的放风时间?"赵瑞龙扯开保险箱抓出大叠文件,"您猜我在经侦支队安插的人,昨天为什么突然请假?"
直升机探照灯穿透雨幕射进书房,老爷子猛地按住心口:"你...你在杜塞尔多夫买的别墅...地下酒窖..."
"藏着您让我转移的十二箱现金?"赵瑞龙突然翻开文件某页,"可惜上个月已经被巴伐利亚警察查封——用您亲笔签名的授权书。"
赵立春突然栽倒在太师椅上,瞳孔里映出儿子撕碎文件的疯狂模样。
沾血的纸片混着普洱茶渍飘落,如同二十年前那个雪夜,他第一次教儿子在受贿清单上按手印时的纷飞雪花。
暴雨裹挟着紫檀木的沉香扑面而来,赵瑞龙看着父亲栽倒的瞬间,耳边突然响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的声音。
那时他刚在受贿清单按下第一个手印,赵立春用钢笔敲着红木桌说:"权力是条冻河,掉进去的人要自己凿开呼吸的窟窿。"
"陈秘书!"赵瑞龙的吼声穿透雨幕。
书房暗门应声而开,穿中山装的精瘦男人端着急救箱闪入,胸前党徽在闪电中泛着冷光。
赵立春的右手正以诡异角度抽搐,海鸥表表带深深勒进浮肿的手腕。
陈秘书翻看瞳孔时,赵瑞龙瞥见他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枪柄——那是把92式,枪号被人为磨掉了。
"基底节出血,出血量超过30ml。"陈秘书的听诊器滑过紫红色面颊,"要送医疗中心,那里有立体定向穿刺设备。"
他说着掏出卫星电话,却被赵瑞龙按住手腕:"走应急通道。"
直升机轰鸣声突然逼近,探照灯将雨丝照得纤毫毕现。
赵瑞龙扯开父亲衬衣,锁骨下的烫伤疤痕随着抽搐蠕动,像条苏醒的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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