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笔记本:"七九年和铁道兵比赛的战术。"
纸页上火柴人摆出"老孙拄拐突破赵局假牙挡拆"等神阵型。
余泽轩举着放大镜细看:"这能画成连环画!"
"画个球!"裴景铄抢过本子,"书记写的'声东击西'是让你用头顶球?"
决胜局最后十秒,余泽轩缝在篮网的暗扣崩了。青年队压哨球撞上垂落的网兜,不偏不倚扣在沙瑞金头顶。
"书记!!"全场起立。
老书记就势躺下,后脑勺顶着球来了招"地趟拳",花白头发与篮球齐飞。网绳缠住他手腕时,老孙竟用痒痒挠挑断了麻绳。
"这算啥规则!"裴景铄抖着余泽轩手写的规则册。
沙瑞金摸出钢笔在册子空白处补了条:"特殊战术道具需报备。"——用的还是七九年铁道兵比赛的批注格式。
沙瑞金补完批注,顺手把钢笔插回中山装口袋,墨汁却洇出个圆点,活像裁判服上添了枚勋章。
余泽轩趁机捡起规则册,往空白页誊抄起《论持久战》——他准备把赛场花絮编成革命故事集。
青年队后卫突然举着战术板抗议:"他们用痒痒挠算犯规!"裴景铄正要训话,沙瑞金已从观众席借来鸡毛掸子:"按七九年规则,农具类辅助器材限长一米二。"
老书记掏出皮尺一量,痒痒挠正好卡着119厘米线。
欢呼声中,余泽轩扯开手缝的记分帘——原定"友谊第一"的横幅展开后竟是"友宜弟一",缺笔少画处粘着饭粒。
老孙摸出搪瓷缸要修补,缸底"先进工作者"的红字反印在横幅上,倒成了枚朱砂印章。
颁奖环节,奖杯是余泽轩用痰盂改的,镀金层遇热脱落,露出底下"1984年计划生育先进"的铭文。
沙瑞金却郑重其事地往杯里栽了棵冬青:"当年铁道兵夺冠,奖杯还是罐头盒改的。"
散场时,余泽轩被裴景铄堵在器材室。他缩在跳马箱后,看裴厅挥舞着开线的篮球网:"说说!篮网暗扣是不是你缝的?"
"是赵局长给的军用帐篷扣......"
"胡扯!这分明是女工宿舍窗帘钩!"
沙瑞金的布鞋声及时响起。老书记拎着缠麻绳的痒痒挠,权当教鞭敲了敲黑板:"景铄啊,我看了小余编的战术故事集——"
泛黄纸页上,火柴人运球图旁注着《论运动战与根据地建设》。
裴景铄夺过本子要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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