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明明,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我不管你俩有什么过去,人家沈同志现在有丈夫,还有公职。司白,你要真为她好,就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车上人多眼杂,你们要真发生点什么,影响太不好。”
顾司白低落地问:“她说什么了?”
“她说让你换车厢,离她越远越好。她竟然知道你一直在车厢连接处没离开,真是神奇。”
顾司白站了起来:“好,我会转到最后面的硬坐车厢。她脚受伤,你去跟乘务员商量一下,给她补张软卧票。”
“跟她说……”
久久地沉默之后,顾司白才道:“跟她说,对不起。”
小赵不想做传声筒,可他看得出来沈灵月现在需要一颗定心丸,所以他传话了:“司白向你道歉,并且会去最后面的硬坐车厢。”
“我已经给你换了软卧的票,这样你们离得很远,你可以安心坐到京市了吧?”
灵月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感觉自己好像很无理取闹一样,忙道:“谢谢!我不会中途下车的。”
虽然顾司白带来的惧意离得远了,但一想到他就在这列车上,灵月还是没法安心。
接下来的行程她要么呆呆地坐着看窗外的风景,可惜寒冬时节,出了两广之后,就是一片萧条。
隔壁床的大姐以为她是离家伤心,还给她送了一包自己买的卤香花生米。
每天饭点小张都会来给她送盒饭,还送了两次水果。同学们没再来找她聊天,估计是被小赵拦下来了。
她经历了最漫长的两天一夜,好像自己被锁进一个铁笼子里,外面是猎人侵略的凝视。
京站是大站,停靠半个小时。小赵来帮她拿行李,她的脚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怕遇到顾司白,她最先下车,直奔电话亭给叶奶奶打电话,报了平安之后她请吴山来接自己。
叶奶奶有点诧异,因为按灵月的性子她是最不喜欢麻烦人的,肯定会自己坐车回来,既然提出让吴山去接,难道是遇到什么麻烦?
听到叶奶奶语气中的担忧,灵月忙说:“我的脚扭了一下,没什么大事,要是吴大哥在忙,我就自己坐车回家。”
叶奶奶忙说吴山没事,刚好宥桉今天也来家里玩,他俩一起去接她。
挂了电话,小赵沉声说:“我可以送你回去。”
灵月摇头:“都回到京市了,你和张同志身份特殊,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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