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
“那个阳台比这里大得多,有桌子有椅子,她点燃蜡烛,叫我许愿,表情是我前所未见的亲和,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柔和。”
“可她的反常并没有让我感动,让我开心,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但最后我还是选择配合她,因为这样最简单不过了。”
“无论是不解的去询问她的怪异行径或者是愤怒地去指责她过去多年来的漠视,都太过麻烦,何况我也不想知道她的举动究竟是为何,因为我早就在她不把我当儿子的这一天天里逐渐地也不把她当成我的母亲了,她的所思所想我一点儿都不想了解。”
“我顺着她的心意许完愿,看着她,听着她说话,越听就越想笑,”言溯说完这句真的笑了,他笑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个多少年来都对自己的孩子视若无睹的母亲,仿佛到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是这个孩子的母亲似的对他嘘寒问暖了近十分钟。”
“简直就像‘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言溯说到这里笑容消失了,一种哀伤的表情浮现在他脸上。
“最后,她流泪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握住了我的手,原来她的手也是热的。”
“她流着泪,脸上却笑着说:‘你继续恨我们吧,只要你还在恨我们,你就绝不会成为我们这种人。’”
言溯开始提起他的父母,“他们的婚姻是由一个男人的肉欲和一个女人的物欲缔结的。”
“他们彼此索取,一个把她看做美丽的玩具,一个把他看成金银珠宝。同样的是,他们谁都没有把谁当成人过,谁也瞧不起谁。”
“美丽的玩具不过是稍好些的替代词,在像林康之那样的人眼里不过是‘婊子’。”
“可他们把别人看成是‘婊子’的同时,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嫖客?”
他讥讽道:“‘婊子’和‘嫖客’,谁又比谁高贵?试问他们在控诉婊子无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比她们还要无情十倍百倍?试问谁敢对像他们这样的禽兽用情?”
“如她所说,我的确一直恨他们,在她流泪之前,我一视同仁地恨他们两个,分不清恨谁多一点。”
“可她的眼泪,冲淡了我对她的恨意,这不是仅仅是因为她为我流泪,更是因为她竟还存着一丝人性。她并没有完全的堕落成像我父亲那样的一头禽兽。单就他们两人来说,她比他高贵得多,我恨她自然恨得少一点。”
“‘你得好好活着,活得比我们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