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会引得众多女子倾心。或许正因如此,母亲当年才会在争风吃醋中遭受伤害。
念及此处,梁红英对父亲心中五味杂陈,爱恨交织,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复杂的父女关系。然那无名指上的黑色指甲,无疑证明了彼此的血缘。家族之中,此特征已传承数代,父亲是黑指甲,祖父亦是,上溯一代亦是如此,故而后代子孙皆有此特征。梁红英心中笃定,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父亲曹正平无疑。
父亲落地之后,梁红英欲凭一己之力将其抱至草席之上,两名土匪见状,将她推开道:“你别乱动,让我们来。”二人一人抬头,一人抬腿,将曹正平抬至一旁草席。梁红英见父亲尚有气息,心中稍安,暗自感恩上苍保佑。只要父亲不再受苦,她便有时间设法营救。她告诫自己,就算舍了这条命,也要把父亲成功救出去。
大胡子见事已办妥,对梁红英说道:“走!赶紧回去,在这里耽误时间长了,大哥会不高兴的,你这新娘子,也该准备准备入洞房了,大哥还着急享用,你这白白胖胖的美人儿呢!”说完,脸上堆满谄媚笑容,活脱脱一副哈巴狗模样。这位土匪的二当家,一副奴才侍奉主子的模样,连梁红英都觉得他太过卑微,让人瞧不起。
随后,大胡子引着梁红英返回大厅。梁红英一路走,一路回望父亲,见有人正在给父亲喂水,心中稍感慰藉。回到大厅,她脸上神色稍缓。抬眼瞧见刀疤依旧冰冷地注视着自己,梁红英略作思忖,开口道:“我们已经满足了,你们提出的所有条件,你什么时候放人?”
刀疤冷笑两声:“人,我自会放,全看你今夜表现。你要是能令我满意,我自然会按照约定做;你如果不让我痛快,后果你要知道。”梁红英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将面临严峻的考验,她寻思,只能在夜间设法营救父亲,逃离这龙潭虎穴。
刀疤命人将她带入房间,让其梳妆打扮,似在筹备着什么。梁红英满心惶恐,暗自揣测,难道真要我与他拜堂成亲?一想到此处,她便觉心有点凉,按照传统习俗,拜了花堂就等于嫁给了这个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就真的毁了自己一生。
梁红英被强行带到一个精心布置的房间,一名丫头奉命看管着她,令她失去了自由。那丫头说道:“姑娘,你先沐浴,然后换上这身衣服。”梁红英心中满是抵触,她心想自己身上本就洁净,无需沐浴,更不愿穿上这些土匪的衣物。一想到要去伺候那令人厌恶的刀疤,她就觉得一阵恶心。虽说嘴上曾言甘愿,可心底里却有着无尽的抗拒,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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