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没什么需要原谅的

p;明明她被救回来了，大家要是为她动感情，不也该感到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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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遗憾她从塞外之王那儿逃回来了？如果是这样，大家为什么又要来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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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阿波罗妮娅百思不得其解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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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映照出外头走过而又停下的两重人影，紧接着是模糊的人声，似乎相遇的两人在低声交谈。一小会后，大约是交谈结束，放开的人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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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妮娅，你休息了吗？我和班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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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声音……她立即起身，连鞋都没穿，直接小跑过去掀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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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近来常有的奇妙感觉，奈德再一次注意到这个女孩，注意到他的孩子中最另类的这个——在掀开的帘子后面，阿波罗妮娅扬起一张漂亮得惊人的脸蛋，夜色下显得暗紫近黑的双眼，在微微蹙起的纤细黛眉下拘束地、期待地望着他，连呼吸也十分小心，墨紫的新绸裙松垮地披在肩上，暴露在夜晚冷空气中的细瘦脖颈如同一株颤抖的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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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班杨叔叔——”阿波罗妮娅微微激动地认道，给他们让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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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父辈进入了女孩的帐篷，却诡异地陷入长久的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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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问的事、想说的话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关于发生在阿波罗妮娅身上的不幸。一个贵族小姐，哪怕是私生女，遭遇了被男人深夜掳走多天的事情，没有遇害和受伤当然是其中幸运的部分，可她清白的名誉还是不可避免地削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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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其实该由一位亲近的女性长辈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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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波罗妮娅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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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杨盯着奈德，用锐利的眼神提醒他——我是她的叔叔，而你是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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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德收到弟弟的眼神，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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