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班扬叔叔(第一次诱哄)

班杨没有阻止她脱外衫，但向她表示完全不需要为了这种事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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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了房间内浴室的门，里面被凿出镂空的石台上终年都有流淌的温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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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阿波罗妮娅不知所措地说。她知道月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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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到了年纪后，下身就会流血，这代表着她们可以孕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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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要怎么处理这些血呢？是要拿什么东西堵上吗，还是任由血流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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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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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光线昏暗，只有月亮怜惜，从窗外倾斜一片清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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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杨·史塔克望着受惊的少女，雾一般的泪花涌进她的眼睛，眼睛上方是两道不安而又充满信赖、试图寻求庇护的弯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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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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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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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杨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激情控制了他，一时间他无法表达，只能把她的头紧紧搂在怀里，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想以此将他的心传达给这个可怜的私生女，没有母亲疼爱、被父亲冷落、被父亲的妻子憎恶、很可能连唯一的兄长也将离去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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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的爱怜充斥着他的心，他的呼吸灼热了起来，喷洒在女孩苍白的额头上，吹动那一簇簇颤抖的黑发。各种模糊的念头交织在一起，最后归结为他要尽一切努力，庇护女孩免受恐惧之苦、邪恶侵袭和生活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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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要让阿波罗妮娅从第一次来月事的惊慌失措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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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脱衣服好吗？”班杨把手放到她的衣领处，女孩很乖顺很信赖地点了点头。粗布质地的厚重灰长袍落下，然后就只剩下一件是轻薄的长衫，尽管阿波罗妮娅没有质疑，但他继续解开长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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