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温柔？自己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之为温柔吗？

到那样暴虐的场面，其实我不是那样凶残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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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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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为什么要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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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梦绿诧异地瞪大了眼，她看着吴越脸上蒙着的厚厚阴翳，心脏又涌出酸软的粘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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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在屏幕上飞快点动，郑重地翻转过来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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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你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一直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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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自己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之为温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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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从来就不觉得自己能跟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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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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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勾了点弧度，又很快地隐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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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无意间落在小哑巴被撞红的膝盖上，原本一根手指宽的红已经漫漫地延伸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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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压着食指碾了一下，吴越轻浮地想，这么敏感的皮肤，痕迹弄上去好久都消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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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隐有些期待，期待在这身白皮肤上留下数不胜数的红印，期待小哑巴顶着满身的痕迹可怜兮兮又仰慕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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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呼吸都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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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救我，如果你没有出现，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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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又咬唇，红着眼，呼吸颤颤，一副要哭的模样，稍稍蜷缩的姿态，只占了不起眼的一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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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可怜又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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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消停下的施虐欲又狠狠地翻腾了一番，尾骨蹿起酥麻的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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