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甚至带着一丝近乎疯狂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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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皱眉,「……你又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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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锁骨下方尚未拆线的伤口,力道很轻,像是试探,又像是单纯的兴致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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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肝脏破裂得很严重,照理说这种损伤,即使手术成功,术后至少得卧床静养两周,才能勉强开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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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眸光细细扫过他赤裸的胸膛,「但你呢?短短叁天,虽然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你却已经能自己坐起来,还能中气十足跟我说话,这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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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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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疼痛耐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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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像是在讨论某种珍贵的研究样本,思绪又回到做手术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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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只给你用了最低剂量的麻醉,按理来说,哪怕意识还清醒,你的身体应该有明显的应激反应——血压飙升、心跳加快、痛到浑身冷汗,甚至可能挣扎得让我不得不用约束带。但你只是皱了皱眉,连冷汗都没几滴,甚至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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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视线落在他身上,兴味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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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神经系统对痛觉的调控能力,远远超出普通人类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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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靠近,视线落在他腹部绷带下的伤口,像是在端详某种精密且难得一见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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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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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红蛋白浓度比一般人高出近20%。如果你是长年生活在高原,我也许会觉得正常……但你不是。而且,你的肌肉组织含氧量异常稳定,哪怕是这种程度的失血,也没有出现缺氧性痉挛,这不符合生理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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