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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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为何，胸口浮现一丝不耐烦的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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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死了，她无法得出任何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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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无意义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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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皱眉，不确定自己是在惋惜一个有研究价值的对象，还是……有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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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她忽然开口，语气与刚才不同，像是在确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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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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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有没有经过什么『特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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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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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错过这一细微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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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沉默，像在拒绝回忆什么不愿触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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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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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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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现在该深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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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昀晏却还在回味刚才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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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会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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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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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向来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她不会做多余的事，不会问没必要的问题，更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人流露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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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刚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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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觉得有点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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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该不会是个傲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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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多说点什么，但伤势让他实在没多余的力气细想，只得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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