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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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这些年来在做什么？」伊轻轻语调轻缓，像是在解剖一具尸体，「让自己变强？让自己变得无法被击败？让自己有一天能够杀了那些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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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笑了一声，带着一点嘲弄，「但你真正做的事情，不过是让他们养出了一条表演用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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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的呼吸骤然变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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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猛地松开，退后了一步，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因她的话产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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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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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轻轻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说：「怎么？被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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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恶劣的兴味，仿佛是在欣赏猎物挣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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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粗暴地将伊轻轻推到墙上，一只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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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了，伊轻轻，」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既然知道那么多，就别想轻易脱身。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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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颈部，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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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用其他方式让你开口。你应该很清楚，我有的是手段让人说实话。」凌昀晏的眼神变得更加冷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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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伊轻轻却没有丝毫惊慌，她静静地望着他，眼中不带一点惧意，反而流露出一丝疯狂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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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她轻笑，声音低柔而暧昧，「你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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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吃软不吃硬，对于威胁毫无感觉，反而对这种情境感到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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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生死无感，对痛楚的界线异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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