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被拎住后颈的猫,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着他胸口。她的手指揪紧了他的衣襟,骨节泛白,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鹤玉唯能感觉到头顶的视线,锋利得像解剖刀,一寸寸剥开她的伪装。她本能地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蹭到他的锁骨,嗅到冷冽的血腥气息。
她靠着的胸膛震动了一下,那种无声的笑嘲讽意味十足。
“是吗?真觉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