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情窦

背影。

而童汐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双手插兜，就这么专注地凝视她。

没有想象中的言语交流。

她往前走看下一幅，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明明是兄妹，为什么仿佛看到看到一颗灵魂被另一颗灵魂吸引。是心照不宣的默契，还是若有似无的暧昧？韩舒怡猜不透，只记得童汐焰以前逛美术馆没这么有耐心。

韩舒怡失魂落魄地回到顶层酒吧，灯光勾勒出她落寞的身影。

她扶额，忍不住问萧凯源：“你觉得爱的本质是什么？”

韩舒怡苦笑。

爱的本质是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