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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悠拉着穆雁生,道:“要不睡这儿吧,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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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从她手里将穆雁生拉出来,道:“回了,明天还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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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悠依依不舍地摸了把穆雁生的脸:“好吧,有时间多来这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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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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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他和商尽也坐在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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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枕在他肩头,一路闭着眼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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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儿,他谢绝了陈姨帮忙,自己把商尽也搀扶着进了卧室,他给商尽也换上睡衣,刚准备去给他倒点蜂蜜水,商尽也突然醒来拉住他,将他一把面对面扯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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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怕自己压到他,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道:“干嘛呢,让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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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环着他的腰,问:“我妈和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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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道:“随便聊了聊,你小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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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抓着商尽也柔软的发根,“说你小时候因为这头白发,受了不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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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受罪。”商尽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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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去亲穆雁生的脖子,亲了会儿又不动了,穆雁生低头去看他,发现他盯着自己脖子上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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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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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尽也问:“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受了很多罪?”他摸着他脖子上的红色纹路,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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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雁生捉住他的手指,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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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商尽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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