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此很无所谓,好不容易想在白榆面前拽个诗词,结果还闹了个笑话,只能讪讪道:“反正我的意思你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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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很想怼他一句“不懂”,但是一想到今天是人生日,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她脱下围裙:“谢谢你今天请我吃泡面,很好吃,我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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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最讨厌的就是白榆的这句“回家”。要是晚上回家就算了,现在外面太阳那么大,回家干啥啊?而且那种家有什么好回的?他拦着白榆:“别啊,现在时间这么早,而且我买了一堆菜呢,晚上我一个人吃不完,明天我又得走,估计下个月才能回来。”他看白榆表情松动,赶紧扒拉出游戏手柄:“一起打游戏呗,或者你想出去转转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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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果断选择了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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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白榆打游戏的司律莫名觉得好笑,现在的情形很像小学生做客,就在他准备调侃的时候,听见白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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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你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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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对方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毕业季。他干脆放下手柄:“还行吧,虽然累,有时候还挺忙,但把事情做好的那一刻还挺有成就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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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沉默了一会,也放下手柄。她垂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我现在很害怕和陌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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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想找工作。司律自动补全了她的下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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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社恐的苗头早在十叁岁已经出现,在那之后“朋友”这一社会角色的缺失更是放大了这份恐惧。至于现在,她和常人完全不同的感情经历也在她潜意识里加重了“我和其他正常人不一样”的阴影。在司律看来,因为年少经历过严重心理创伤,白榆对外界、尤其是他们这种人始终保持着远超常人的戒备,正常来说,这种情况应该要心理医生干预。但白榆不会找心理医生,她把自己埋得很深,仅有的出口已经离她而去,自己反倒是她身边能稍微多说几句话的活人。司律知道白榆为什么不和顾乐殊说这种话,顾乐殊那种人理解不了这种害怕,他只会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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