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寒假在家的痛苦指数是十,开学后的痛苦指数就变成了一百。单纯的上课和写论文并不会让白榆这么难受,让她受不了的是——
真的是……次次都有新惊喜。还好,那人只是守在门口,没跟进来。
白榆不明所以的推开门,看见了表情沉重的司律,等门再被关上、小会议室只剩他们两人时,司律担忧的看着白榆:“你还好吗?”
除了回答“i’ fe, thank you”还能说啥?总不能说“不好,因为我哥把我上了”吧。一想到这茬,白榆赶紧低头,同时伸手把自己脸挡着:“对不起……”
司律看她这样,就知道事情按他预料的方向发生了。在心里第无数次骂顾乐殊变态后,他像是极度悲伤似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不起,都怪我,要是我能让你早点喜欢我就好了……”
“别这样说,”司律看向白榆的眼眶有些泛红:“不是你的错,怎么能有人想到世界上会有那种禽兽?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那种人抓起来。”
虽然事实是顾乐殊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受到所谓的法律制裁——准确点,什么制裁都没有——但如果真的有可能,她愿意看着顾乐殊去坐牢吗?她真的能做到出现在证人席吗?她做不到。就算顾乐殊是个烂人,但他在自己这里的豁免权太大了。除非哪天自己或者自己的朋友被暴力对待,白榆才能做到真正讨厌他。
白榆被他叫出来的名字吓了一跳,一时都忘了自己的手,愣愣的看着他。
“我害怕哥哥找我其他朋友的麻烦。”她的朋友很少,偏偏每个都被顾乐殊见过。在国外的不论,国内的有青田和姜桃。顾乐殊本来就很讨厌这两个人,如果她消失……
“还有青田。”白榆低着头。她现在哪怕紧紧是想起这个名字,就觉得很难过。
白榆可悲的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什么选择。她不喜欢在除了生理期之外的晚上和顾乐殊发生性关系,更不喜欢对方总是在她身边以保护的名义安排人跟着她。她刚刚喜欢上独居的生活,就被强势的打断了。可是她也不敢随便答应司律,她自己的亲哥都靠不住,这个世界还有能相信的人吗?
司律猛地松开她的手,在房间转了好几圈,才重新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看起来几乎快哭了:“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在你心里,我居然是那种人吗?我明白你现在很难相信任何人,我发誓,我要是强迫你做那种事,我就以后都没钱花!好了,别说对不起那种话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好想带你一起去,”结束之后,顾乐殊将白榆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碰了碰:“可是倒时差太难受了,我舍不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