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身侧,灼烫的腔肉不自觉的蠕动,水润的声响夹杂着喘息声,愈来愈意乱情迷。
哪里是示威地抗拒,倒不如说是刺激情欲的秘药来得恰当。
简亓喊她宝宝,手绕在后面扶摸她光滑的后背。
没有施力点,全身气力都压在了简亓身上,欲想退后,愈发无路可退。
去沙发还是床?简亓此时的声音又低又哑,撩拨着陶桃浑身酥麻难痒。
简亓扣住了她的下巴,做完再洗。
简亓抱着她,低声道,放松一点,夹太紧了。
她几乎浑身没了力气,脑子里只剩浆糊。
爱欲情潮里夹杂着剩余残存的理智。
内壁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微微跳动的青筋,仿佛下一秒身体便被肉棒烫得融化。
曾经众星捧月可望不可即的人切实站在她面前,他们间的交集更是重重迭迭,闪过过往云烟,
她在暗地里追逐他,把无声无息地暗恋与晦涩演绎到极致。
好像这么多年生活目标里向前进的一切,都有和想光明正大地配地上他些占上点边。
这是很复杂的情感,根本难以言说。
正反一遍遍去推敲,他到底爱不爱她。
到底她是不是简亓即兴选择的幸运在那时出现的后继者。
她应该要放过他,放过自己。
陶桃感受到简少爷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简亓把她放在沙发上,柔软的海绵垫子因为重力陷了下去。
眼睛有些发酸,生理性地掉了几颗眼泪。
尽管不愿承认,但她醉酒后的酒品实在一般,草名变得有些格外较真起来。
我是谁?简亓讪笑,对这种玩笑不太感冒。
叫我名字。
除去恒温的暖气,感知到的便就是男人体温,
陶桃小口微张发出小猫般的轻喘,湿漉而乖软的地盯着他。
小脸皱皱巴巴地打了个哈欠,泪眼汪汪的,
说出的话也不觉得羞耻,下身的疼痛褪去,这样的交合大概让她很舒服,唇瓣微微开合。
简亓带着热度的呼吸系数喷洒在她耳后的那块皮肤上,听到她闷哼出口的话后,忽地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气息都带着不太明显的颤意,仿佛在压抑什么。
哄小孩吃糖果般的柔声细语,把陶桃的两个字叫得这般好听。
此刻独属于他的陶桃。
陶桃总会耐心地应他。
他盯着陶桃,默不作声压低声线。
不要离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