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亓让你来找我的?”
是要不要不是能不能,陶桃知道陶醉向着她,是在关心她,准备脱口而出的没什么好谈,刹了个车变成了好和知道了。
陶桃摆手让她去休息就好,上了楼。
陶醉自作主张把陶桃送了过来,还是不放心他们的关系和简亓发个讯息报备了一下。
陶桃头发散着,素着脸,没什么精力针锋相对,平日里的锐气消了大半,“你怎么受伤了?”
家里的格局布置没发生什么变化,陶桃去茶几下拿了医药箱,简亓坐着任她消毒包扎。
简亓的手很好看,从前弹钢琴的手骨节分明,现在蹭的几道痕迹显得手指更加修长。
今晚他们似乎都有些迟钝。
对视的时候触电般收回手,却被简少爷圈在怀里。
简亓声音清润低醇,淡淡的,在夜里莫名显得沙哑低沉了些。
言下之意,是问为什么不告诉他。
到底是什么事把她养成这副脾气。
今天实在疲惫,简亓帮她吹头,她就当礼尚往来。
简亓地位如何是他自己的事,简母早私下让陶桃签过财产协议意在提醒陶桃,让她少痴心妄想。
陈东方这种狗皮膏药难缠得很,她今天没回答这人的刁难,也有顾虑。
“所以陈东方势力怎么样?”
陶桃在心里盘算关系,那简亓打了他应该不算什么严重的事,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
陶桃手艺不佳,这伤口分散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创口贴,索性绕了一圈绷带。
此时缠了绷带的手已经游离到陶桃的腰。
“那没什么我就去睡了?”陶桃敷衍地道了个谢就上楼睡觉去了。
被子卷成一团,也没想过给他留位置。
陶桃睡相不好,此时又翻了个身,头蒙在被子里,留给他一个背影。
出去时,关门声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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