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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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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洒从右边挪到左边又从左边挪回右边,程大树心中的诗也由『…微雨后,收梅豆,树底纤纤抬素手』变成『春雨红花色更娇,含珠滴露似琼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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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水一波接着一波流过,又因坐在浴凳上的姿势在腿上积成一汪,正襟危坐的邵青燕终于忍不住涩然开口:“已经冲得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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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我开始洗头了。”赶走脑内争相出现的错乱诗句,程大树将花洒移回邵青燕后颈:“燕哥,你头往后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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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动手术剃光的头皮边已经长出了一寸长的新发,发质跟自己的刺毛比起来要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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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树手指肚轻轻触碰在早就拆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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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拆掉了,周围的头发也盖住那一道缝过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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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旧能摸到将会永远留在头皮上的疤痕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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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遭受背叛的证据也是邵青燕死里逃生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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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程大树嗓子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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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对方以前问过自己,倒视看着目露伤感的人,这次邵青燕给了个不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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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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