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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到颈部,手掌穿过衣领摩挲着陈正面颊。
“又抽烟?”
本是真的难受伤感的陈正,被自家老婆的手段撩拨的生生噤了声。
“老…老婆,我没抽烟…是嚼的。”
嚼的?
不管。
沈文韵笑眯眯地,一身霸总气质被她放出来,特意未卸的职场白领妆容,衬得她强势无比。
“是不是自己说要戒的?还碰?自己说,乖不乖?”
几句话,陈正面红耳赤,
“不…不乖……”
预想到要发生什么了,开始有点无措地不知是否该推开自家老婆……
被始终不停地撩拨着,最后只干巴巴地说着。
“老婆,能不能等伤好…”
沈文韵表示,不能!
伤好了跑更快了,还抓个锤子?
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这瓮中捉鳖,放跑了能行?
这活蹦乱跳的样子,昨晚就没进屋,今早她起来也没看见人影儿,这事儿她还没问呢!等什么等!
但也许是真的跟伤口有关系,结束后的陈正有些昏昏欲睡。
重回腻歪,这人赖在她怀里不出来。
“先别睡,去把你的绷带解开,换个新的。”
“你这是白天干什么去了,困成这样?。”
陈正本就极听她话,如今又是好似心中有愧,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是爬起来坐着,摸索着找到腰间塞住贴好的一头,一圈圈撕开。
“我昨晚不敢进来,怕你生气,怕看见你厌恶的眼神,就在客厅坐了一晚上。”
“白天,我想着分开一天,你说不定会消气,也会想明白很多,到了晚上我最终是去是留,也会有了决断。”
“但天亮的时候,付辛打过来电话……”
解着绷带,陈正有些低迷地絮絮叨叨,将这一天,零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坦白了。
扯过他的外套,从兜里指尖勾出一个小皮质袋,从里面取着东西。
熟练的不能再娴熟的,去除先前药物残留,清理伤口,涂着碘伏,上药,绷带缠好。
最后,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瓶儿?
被陈正拿着往腹部绷带那里喷了喷,霎时,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荡然无存。
陈正就那么下了床,摸过小袋儿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里面似乎卧着什么东西。
他一点点的将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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