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黎微张嘴角,本能的想要解释。
常黎面se一阵白,她强压着心里的慌张,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话。
“他问了我跟我的前妻。”
尉迟对上她视线,突然沉声问她,“常黎,你想知道吗?”
“尉迟,我不会再问你过去已经过去的东西了,就让它过去吧。”
现在,她好像能理解了,过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b当下的人还重要?
平安夜那晚,尉迟走了之后,温蒂其实有发简讯给她,她是在第二天早上看到的。
“x侵,这是我从小到大一直在遭遇的事……幸而遇到了尉迟,我有幸结识他,他帮助我,将我父亲送进了监狱,带我从那个牢笼里走了出来,他,救赎了我,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很特殊,所以,当他要结婚的那一刻,我毫不犹豫帮了他,就像他帮过我,我也要帮他。”
“来自,会祝福你的温蒂。”
男人说完,眉目一抬去看她的脸,薄唇崩得很紧,眸底意味难明。
周遭安静,连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就像向立衡会推开她,帮她避开那场车祸,很多东西,都是情分,是她与他那三年的情分。
他神se淡冷而认真。
对视到最后,常黎终是敌不过他眼底不断翻浮的情绪,恰巧这时电话打了进来,是白卉的。
“我得回去了。”
他打开了车门,任由常黎下了车,没有挽留。
那是一个能让她记忆深刻的眼神,漆黑的眼眸里没有一点温度。
“尉迟,我的亲生父母是做医生的,我从小在他们身边,看过很多生生sisi,经过医院太平间的时候,我听过太多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时候,我的父母不会捂住我的耳朵,会让我听、让我看,父亲会在身旁跟母亲说,又有一条生命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母亲会拍拍父亲的背,指着对面的那栋产科楼说,瞧,同样也有一条新的生命诞生。”
“再到后来我自己患病,更是明白了这个道理,生生sisi是常规,我们不知道明天和意外会哪个先来,来了我们就只能受着。”
“医院进行遗t捐献,我同样也在面前,我一直铭记着我父母生前跟我说的,器官捐献成功的那一刻,不管是对捐献者还是受捐者,都是第二次生命的开始。”
那一刻,她像是有一双翅膀完全展开,像天使一样,用她最不擅长的说话,和煦温暖着他。
漫天大雪的光辉被她遮盖,尉迟幽深的眸se直直的望着她。
常黎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车里的男人,瞳孔一片漆黑,依旧是没有什么光亮。
常黎不得不承认,她之所以留下来说了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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