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手心温度从未有过的低,凉意慢慢蔓延到她的手里,最后通过静脉,直达她左心房,让她整个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这种凉,好生熟悉。
想起之前袁邺说她母亲出车祸,又想起陈姚问她,她母亲怎么样,他说老样子。
她压低声音问他,“是你家人出什么事了吗?”
可此刻nv人攥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手掌一点点渗入到他整个骨子里。
可常黎还在说着,“你可以……试着跟我开口。”
沉默片刻后,尉迟身子转了过来,他眸se依旧暗沉,看着她,清冽的嗓音在她头顶响了起来。
他看她的眼神带着他以前经常保持的漠然与疏离。
“你是失去家人了吗?”
紧接着,常黎薄唇轻启一句,“你手里拿着的,是捐献登记卡和致人t器官捐献志愿登记者的一封感谢信,对吗?”
她很清楚他在想什么,所以,她说,“因为,我经历了跟你一样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尉迟一直在奉行着一个准则,那就是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说出来会后悔的。
可当常黎跟他说出来的那一刻,尉迟只觉得心头猛然一酸,掀起层层波澜。
尉迟眸se晦暗,顿了顿,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常黎抬头,眼睛微颤地眨动眼睛,任由他攥着她的手,走出了医院。
常黎仰着视线,出神的看着,她第一次觉得雪象这般凄凉,多了太多不属于这尘世间的温度。
停车坪没有几步距离,很快就走到。
她眼圈忍不住泛红,原来,我们每一个人都会经历这一瞬间,在生si面前,必须承认自己的无力。
一步一步,身不由己,一步一步,命不由人。
无声,si寂,连一丝呼x1都没有。
很多词汇,实在是太过沉重了,b如婚姻,b如生si,b如担当,再b如心安。
总感觉,非得想着要去解释清楚、说清楚的话,恐怕不管是什么人,都很难做得到。
男人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神情沉静,等着她答话。
尉迟蹙眉,但也没再说什么,他手伸过去调了调车上的暖气,又将纸巾盒递给她,示意她擦擦身上已经融化的水渍。
她看着抿唇不语的男人,沙哑着声音说了句。
尉迟眸se沉了沉,他微微顿了一下,终是0出了自己的烟盒,降下旁侧的窗户,点了一根。
“常黎,我家里是在国防院工作的。”
“爷爷,父亲,大伯,包括郁廷,都是。只有我没有遵循家里的意愿,没有走这条路。”
“我家里只有我一个,我父亲他挺想我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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