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猛然蹦出一句台词。
那一刻,很突然的,白头两个字,这个她平生几乎不敢想的词儿,突兀的跳脱到了她的脑海里,持久挥之不去。
被拍肩的那瞬,常黎眼里瞬时出现了光,她转身。
迟字还来不及从她嘴里溢出来,不到一秒,她咬着唇,失神的看着来人。
“你父亲已经去找那个男人了。”
“父亲为什么要找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找他?”
白卉也没想到她如此大的反应,就是当年跟向立衡交往的时候,常黎也没有正面表达过她的不满。
常黎直直的看着她,“我知道。”
她温和的语气,耐心跟她说,“阿黎,你知道我和你父亲并不希望你找这种男人,何况,他还是商人,你也知道你父亲的身份……”
白卉怔了怔,手抬上去,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眼睛锁着她。
常黎也怔了怔,她牵强的说,“我没有维护。”
常黎缓了缓脸se,朝她伸手,“请把我的证件给我,我要赶通告。”
“你想做的事和想要的人,只能二选一。”她抬了抬嘴角,重复一字一句的在常黎面前说。
尉迟跑进抢救室的时候,尉迟矜已经被一块白布盖着,他身子僵y、步履沉重的走了过去。
全身像被锯割般,没有一处不在淌着血,心里即便无b的自责难受,他也只是沉沉地紧闭了闭目,很快将那一角重新给她盖上。
接着一支医生团队纷纷走进抢救室,将那张手术床推了出去,直接推进了旁边的另一间手术室。
没过多久,在他身边坐下一人,拍了下他的肩,“逝者已矣,节哀。”
傅岩坐在他身边,视线淡淡的掠过亮着红灯的手术室,“捐献,是你母亲要求的?还是你帮她办的?”
看着男人一点表情都没有,傅岩认真的打量了他两眼后,收回视线。
傅岩是个直来直往的人,不会ga0那些弯弯绕绕,他有话直说了。
终于说到正题上,尉迟淡然,“嗯。”
他皱眉,“我昨夜查了你资料,查到你曾捐过两次骨髓,失去了本可以追求大好前程的机会,还改了父姓随母,脱离了郁家,转做了投资商,而这一切,却间接是因为我的nv儿,因为当年被骨髓救下的那个人,是她。”
“你觉得呢?”傅岩一瞬不瞬、不动声se的望着他,冷厉的气场同样不输男人。
他脸se埋在y影之中,睫毛微垂,遮挡住了他的瞳仁,叫人辨不清情绪。
他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看向他,眼角处的犀利拉得极长。
这句话落地的时候,尉迟心头被轻轻触及,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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