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正当两人对视的小火花燃得正旺时,松子抱过来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的全是范彦行不知道从哪儿买回来的各种烟花炮竹,小家伙仰着脑袋兴奋地邀请:“小姑姑,他们都不玩,你陪我玩好不好?”
梁清清无奈地扶额一笑,但是也没拒绝松子的热情邀请,拉住他的手往院子里走去,一开始她还兴致缺缺,到后面却越玩越疯,差点儿在棉衣上烧出一个洞来。
直到那一箱烟花炮竹见了底,梁清清才恋恋不舍地跟着范彦行回了家。
寒风阵阵,依偎在一起的他们却只觉得暖暖的,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炙热缓慢将整个人都吞没。
范彦行拿着保温杯去接热水,梁清清则在整理床铺,这一趟行程在路上的时间非常多,有了上次出差的经验,她嫌弃公用的被子不干净,所以便自己带了床单被套,铺上去要洁净许多。
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等会儿吃完饭,我陪你玩雪?”看着梁清清满脸笑容地盯着远处瞧,范彦行还以为她对此感兴趣,于是立马开口提议道。
话音刚落,就见广场上一名穿着军绿色外套的女人冲他们招了招手,“彦行,清清,这儿。”
对于这个只见过几次,大多数都是在电话当中交流的婆婆,梁清清对她既陌生又熟悉,但是面对她友好温柔的询问,从内心深处却涌上来了一股暖流和亲近,紧跟着她的话头说道:“还行,就是吃不好。”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流和沟通,对于这个儿媳,她现在是打心底认同和喜欢,所以看她就跟自己孩子一样。
看着前方聊得正欢的两个女人,范彦行在原地愣了两秒,才勾起唇角,快步追了上去,试图加入她们的话题,但显然效果甚微,他索性就闭嘴充当行李搬运工,乖乖地做个隐形人。
京市有电车和公交,但是春节期间都会减少趟数,如果没赶上这趟,可能就只能走回家了。
梁清清呐呐张大嘴巴,“过年还有事情要处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