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后,哪还记得什么宋组长,王组长,李组长……
梁清清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放倒在了桌子上,上面的东西被扫落一地,却没人在意,他们的注意力都全在彼此身上。
面对这样的冤枉,范彦行没有用言语去反驳,而是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有多想,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拭一通后,便突破了城门。
汗水将她额间的碎发打湿,她艰难地喘息着,趴在桌子上,无力地揪着上面的桌布,她摇了摇头,想起什么,蓦然笑了出来,“你是醋王。”
这点不置可否,但是宋盛霖从始至终都并未越界,而且梁清清猜测在他遇见范彦行之前估计都不知道她结婚了,所以才会对她产生好感,如此骂他,会不会有些过分?但是她又不蠢,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自讨苦吃,帮他说话,所以便转移话题道。
她说的对,沪市离这里隔着十万八千里,想要见面何其艰难,他又何必因此气着自己。
后面的话没说完,他的一双幽深眼眸却牢牢盯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在春事上不反对那就是变相的赞同,范彦行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罐蜂蜜,香甜的味道渐渐弥漫至整个房间,他倒出一些在掌心当中,然后用指尖蘸取,缓缓在她身上画出一道道痕迹。
炙热的唇瓣尝遍每一处的蜂蜜,朦胧迷茫充斥整个大脑,让她不自觉地用力抓住他的短发,快要疯了一般哭诉祈求:“我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