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虾子一样红艳艳的。
“我每天都想跟你黏在一块,亲亲抱抱举高高,但你呢,居然就因为我多看了别人几眼,就跟我生气,心眼真小,哼,得亏我脾气好,大方地原谅你,不然你可就要失去我了。”
“哎,就算吃着醋,生着气,某人也要跑到山上去看桃子,还不是为了我……”
门关着,屋里本来就热,他的指腹又犹如带着火,从脚踝处慢慢往上爬,在光洁的小腿,大腿处留下阵阵颤栗,穿过堆积的裤脚,落在薄薄的布料上时,梁清清呼吸一紧,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不,不要。”她吓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被她几番话弄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这儿不让碰,那其他地方总能染指一二。
“范,范彦……”唇齿被堵住,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嗓音,脑袋被攻城略地般的吻法亲的溃不成军,柔软的细指攀上他的手腕妄图将其抓出来,但是最后只不过是徒劳。
话音落下,她还没来得及喘息上两口新鲜空气,不光唇被咬了,锁骨下的柔软也被咬了。
梁清清呼吸急促,慌乱间长睫抬起,看向面前紧闭着双眸的男人,端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认真,如果没有那双正在作乱的大掌,她定是也要被骗过去。
气得她忍不住红了眼,濡湿泪意将睫毛黏成丝缕,眼尾一抹红,连带着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红的,看上去极为可怜。
听见这话,梁清清推拒的动作一愣,犹豫两秒,竟是勾上了他的肩膀,嗫嚅重复道:“雪花膏,给我的?”
“不然?”范彦行似笑非笑地瞅她一眼,这东西本来是打算当作惊喜送给她的,结果眼下给人弄哭了,倒是不得不提前拿出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