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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体会到,情绪便有些克制不住了。
易忱靠在沙发上,缓缓摇头。
这样也就没有办法了。
这话一出,易忱像被刺激到什么,瞳孔动了下,凶巴巴说:“你不许再说阶段性这三个字。”
易忱盯着她看。
这三个字,已经让他应激了。
钟吟想笑又不敢笑,双手捧住他脸,安慰地晃了晃:“好好好,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