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将所有念头压下,喉结动一下,轻轻应:“是。”
易忱揉着她后脑,视线无意识落在一点。
该怎么说。
真是。
——他总不会让她等太久。
看起来时间很长,但其实很紧张。
至少,肚子里要有货,总不能临场时言之无物。
而她又因为机遇和运气,有了些许名气和流量。但要真的上了这个舞台,露了怯,或者表现不佳,在网上风评不好,对她的职业前景影响也更大。
当天晚上,钟吟便罕见地失了眠。
今晚却是翻来覆去,脑中纷乱复杂。
但睡不着时,细小的噪音都成了失眠的帮凶。
终是赤脚下床,端起床头的水杯喝了口降热。
水喝完,她打开门,准备出去重新接一杯。
关,橙色灯光透亮。
很多数据,密密麻麻的,更多的钟吟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