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错了。”
那年冬天,京市冷得出奇,达到了近十年最低温。
连易鸿都亲自来了医院,上头五个兄弟也都在,准备迎接易家唯一的小公主。
易忱呱呱落地。
当天,易鸿抱着第六个孙子,长长抒口气。
她语气隐隐兴奋。
之后基本就是兄弟俩各自的照片。
钟吟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一张穿着粉色裙子,站在树边转圈的小孩儿映入眼帘。
照片被人夺走。
钟吟本来想问,是不是亲戚家的什么小女孩。
一个若隐若现的念头在她脑海浮现,她表情变换半晌,声音里已经藏不住笑:“这不会是你吧?!”
一副“你说什么我也不听”的神色。
不止刚刚那一张,还有好多张。
两三岁的小孩还什么都不懂,带着假发,美滋滋对着镜头。
桌上围坐的三个女人,各自笑得肩膀直抖。
夏天的夜晚要舒爽一些,微风拂过面上,吹去燥热。
从车上下来就兀自往前走,没和以往一样黏乎乎拉她手。
这样正好。
脑中还在回忆着晚上看的照片。
他的照片比易池要少一些,毕竟从小就有反骨,一拍照都要用手去挡,大多还是顾清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