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的眼刀已经横过来,一副“你敢答应你就死了”的表情,储成星立刻乖巧:“不了,我可以的,学姐。”
钟吟便作罢,回了厅前和郭陶一起聊天。
“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储成星冷哼,手上笨拙地给土豆削皮。
后者正垂着眼,那双从来只敲键盘的手,竟能熟练地在刀板上切菜。
还带着血水,腥得很。
储成星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好像还是三年前。那时他刚高一,个子也矮得很。
国旗下的检讨都念过几次。
不然也不会朝他的信竞小组投了那么多次申请。
储成星是真的有些震撼。
看
储成星收回视线,从喉间轻哼一声。
易忱前半生“作恶多端”,就让他拿后半生给老婆当牛做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