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上打转:“那你今晚还回寝室吗?”
郭陶眼珠转了转,坏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易忱情绪不高地嗯了声。
一时路边只剩他们二人。
仰头靠在后车座。
一路回到家。
钟吟开了灯。
他岔开腿坐着,酒意上涌,他脱掉外套,只留贴身穿的羊毛衫。他是喝酒容易上脸的体质,脖颈和锁骨都泛着红。
再察觉不出他不对劲,也算是傻子了。
吟坐在他身侧,微凉的手轻搭在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