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忱掐她脸颊,声音也轻下来:“傻不傻。”
钟吟拉住他,头枕在他肩膀。
易忱手捧住她脸。
“吟吟。”
转眼间,秋去冬来,到了十一月下旬。
尤其京市的冬天尤其干燥,她早晚都要出门,润唇膏都不知要换掉多少支。
“这说明什么?”听着她的抱怨,易忱混账地做出毫无下限的总结,“说明你还是和我亲少了。”
“我多亲亲不就能帮你润润了?”他挑眉。
她接过易忱递过来的热水,润了润喉咙和唇瓣。喝完又把杯子给他,自己低头刷起工作群消息。
也几番暗示她继续在这干着,毕业就立刻将她签下来。
但她需要的,就是这样实践锻炼的机会。所以哪怕再
这会,舒昀给她发消息,通知说三天后台里有个财经访谈节目的录播,原主持人家事请假,让她临时去救个场。
“看什么呢。”易忱不满被晾在一边,幽幽盯着她。
“你们呢,”她又问,“最近进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