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感,他若真来追,她可能真就答应了。
隔天,钟吟拖着一副上坟般表情的易忱,以及约人的储成星,三人去了咖啡厅,去见这位传说中的言妮学姐。
嗓音也轻轻细细的,用一句温柔似水来说也不为过。
“姐姐,”储成星嘴巴甜甜的喊,“你没等很久吧。”
储成星挠挠头,卖乖讨好地笑,“那个…”
言妮早就注意到钟吟了,还用余光偷偷瞧了好半晌。
小声嘀咕:“就是眼瞎。”
四人面对着面。
“听说前年,易忱和你闹了一点点不愉快,”她
“也没什么误会,”言妮脸上甜美的笑容消失,“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她早就知晓储成星的意图。
“我只后悔我没玩儿死你。”言妮嗤笑,对易忱说,“当时一副清高样,好像谁都不能近你身,遇上钟吟就比谁都倒贴,死装什么。”
易忱被骂傻了,恍惚两秒,邪火蹭蹭直冒。
发现竟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