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烦得没法。
“行,”他懒洋洋的,没脸没皮地说,“欢迎下次再点。”
“作为奖励。”易忱在她耳畔诱着,“送我两样东西呗。”
他忍得比她只多不少,身下早已经藏不住了。
是刚从她腿上脱下来的。
钟吟直接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钟吟满脑都被他搅和得纷乱,匆匆扫一眼,都没看清是什么书,就挥挥手,让他拿走。
简直不敢想象这一小时间的荒唐事,钟吟拖着绵软的身子起来,重新洗澡,吹了头发。